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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股災”是個陰謀?
伯格的辦公桌上一共放著幾部電話,其中有一部就是專門負責和洗滌聯系的。
此時,負責和洗滌聯系的那部電話正“鈴鈴鈴”的響個不停
伯格三步并兩步走過去,一把拿起電話,說道:“老板,是不是有消息?”
對面洗滌似乎也知道此時不宜多說廢話,簡單的就說道:“伯格,股災持續時間很短,做好準備?必要的時候也不需要太過顧及,有人替我們扛著。”
洗滌說完之后,就掛掉了電話。
而伯格在洗滌掛斷電話之后,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洗滌的話是什么意思?有人替他們扛著,要知道,他們這次X作的可是六十億美金,六十億是個什么樣的數據,如果發生股災,那六十億會成倍成倍的翻,這對于整個國家來說要失去多少錢。
而這個時候,自己竟然得到消息,關鍵時刻可以毫無顧忌的買賣,這可能嗎?難道還有X作的比自己的資金還多?
不,絕不可能?伯格心中怒吼道,如果真有人比自己X作的還多,不要說美國經濟,就是世界經濟也會崩潰的,根本不會是洗滌說的那種“股災”持續時間很短。
這中間一定有什么陰謀,對,是陰謀!伯格心中肯定道。是的,只有陰謀才符合事實。
究竟是什么樣的陰謀,可以讓國家放任這次股災形成?伯格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他想不明白。洗滌說地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過了良久。伯格只覺得自己地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根本不聽自己的話了,他的助手見伯格這個樣子,有些擔心。走上前來,扶住有些快要跌倒的伯格。說道:“伯格,出什么事了,冷靜一下,你現在需要地是冷靜。”
也許是助手的話起了作用,又也許是伯格猛然間想通了。
冷靜了片刻之后,伯格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至于嗎?這些事現在根本不需要去做?”
是啊。伯格猛然間想明白了。自己如今只需要按照老板提供的情報去X作就好,而且時間很短,如果在沒有情報的時候,肯定會被收拾的措手不及,但如今自己恰恰有著相當精確的情報,這又恰恰是對自己的極為有利。
伯格,想明白之后,又自信地笑了,現在有一天他是明白了。這中間定然有一個陰謀,通過暫時性地股災,在某些方面徹底打壓一部分人。所以,老板說的關鍵時候可以放開手腳做,也不會有什么事。最多就是把自己暴露出去。
自己這六十億砸進去??梢哉f是間接的幫了這個布下陰謀的人。他們雖然不會對自己進行感激,但也不至于收拾自己。當然對方既然能讓美國政府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么說明,對方的能量已經強大到了可以左右政府了。
想到這里,他不敢想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禁忌,金融行業的禁忌。
洗滌這兩天忙過了“太行”電腦的相關事情之后,便埋頭在了這次的股災中了。他不知道伯格如何在這次事件中完美的X作,他想來這么一大筆地資金要想在這么短的時間,X作的很恰當,很完美,根本很困難。
這些事,他幫不了伯格,他遠遠比不上伯格他們的水平,他只能在關鍵時候,告訴他們最精確的信息。
但洗滌有一點卻是想不通地,歷史上1987年10月19日,是一次很嚴重地股災,道瓊斯指數在第一天便下跌了28%,第二天雖然略有上升,但很快有跌了下來。但僅僅三天時間,道瓊斯指數馬上開始回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股災基本上對于美國社會沒有多大影響。
想想后世中記載的每一次地金融危機或者股災,都對社會的經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更有甚者幾年到幾十年。而這次股災僅僅是影響了幾個月,這不能不說是怪異。
忽然,洗滌想起后世在網絡中無意間看到的一篇文章,作者是一個海外經濟領域的學者,他在文章中寫到,此次股災可以看成是美國暨1985年五國在紐約廣場酒店簽訂的廣場協議的一個延伸。
說到底,還是一種對日本的報復。而且這次股災的直接內在原因,可以說成是日本得罪了隱藏在美國幕后的人。
文章僅僅是提到這里,洗滌想到這里,思路漸漸的清晰了。如果說這次股災真的是對日本的報復,是廣場協議的延伸,那么這一切就說的過去了。股災那天似乎日本在美國的投資一下子縮水了很多,而且又以幾種產業為甚。
得罪了美國背后的人,這種事動動腳指頭就知道了,美國背后的人當然只有摩根和洛克菲勒兩個龐然大物了。共和黨代表的是洛克菲勒,民主黨代表的是摩根。這在美國幾乎成了一個不成文的事實,只要了解美國歷史,了解美國經濟的人都知道。
現在正處于80年代末期,這個時侯不正是日本最瘋狂的時候,三菱重工已經買下了洛克菲勒家族的象征洛克菲勒廣場。這無異于當著全世界的面給了美國一個巴掌,給了洛克菲勒家族一個巴掌。
而且帝國大廈也在1992年被一個日本小老頭買了下來。據說這個小老頭極度的瘋狂,作為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富豪,為了買下帝國大廈,居然在1985年就開始運作了。帝國大廈雖然表面上是屬于普魯敦斯保險公司的。但是個美國人都知道,他是屬于摩根的,而且他地意義還在洛克菲勒廣場之上。從一點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么重要了。帝國大廈可以和紐約地自由女神像相提并論。這無異于說明愛它的重要性。
以摩根在美國的實力,日本小老頭的那些動作他還發現不了?洗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至于為什么洛克菲勒和摩根在美國擁有著這么強大的力量,一個丟了洛克菲勒廣場,一個丟了帝國大廈。這洗滌就不知道了,只能歸結于一種X作。一種不為人知地X作。
1985年的廣場協議的簽署,讓日本本土的經濟可謂是大打折扣,從1985年開始,它的經濟持續倒退。但日本本土經濟倒退了,而日商卻還在世界各地活躍著,尤其是廣場協議之后,日本的大企業紛紛拿著錢開始尋求海外市場。其中又以美國為最。在這一段時間。美國一些很重要的公司紛紛被日本人收購。
美國人害怕了,美國人瘋狂了。他們害怕有一天,美國地白宮會被日本人收購了。
想通這里后,洗滌地思路開闊了。他明白了為什么這次事情之后,美國沒有幾乎沒有任何影響,而日本企業的瘋狂行為卻是很少再出現了。
洗滌有些得意,但想到美國的那兩個龐然大物,洗滌心一下子涼了。這一次,自己算是幫了他們一把。但下一次呢,什么樣的行為才不算觸及他們的底線呢?
想到那兩個盤旋于美國近百年的家伙,洗滌心寒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算是一個小人物了。自己的某些行為或許會受到一些以前只是傳說中的人物的注意。
“怎么辦?怎么辦?”洗滌在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他想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或者現在有人跑過來告訴他。這兩個家伙的底線是什么?
但這可能嗎?這不可能!洗滌苦了!這才是一個剛剛開始,難道就這樣放棄嗎?想想未來那些個賺錢的機會,就這么干放著,不去取?這還不是在赤裸裸的誘惑他嗎?
猛然間,洗滌想到了一個人物,對,就是他地爺爺!洗滌一下子輕松了,很不負責人地說道:“大不了老子卷著錢會中國,臨走之前也要反咬你一
很不負責任的一個人,很不負責任地一句話。但洗滌還真有了這樣的想法。有自己這么一個強大家庭,有一個和中國最高首長交情過硬的爺爺,洗滌還怕什么。何況自己大伯現在的官也不小,想想未來的幾位最高領導,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任職的。有自己這么一只強大的翅膀,實在不行,扇起他一大片蝴蝶效應來。
洗滌一個人關在屋子里,惡狠狠的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夢見老首長親自接見了自己,輕輕的拍著他的頭,說道:“不錯,這才是老革命家的孩子,社會主義嗎?經濟建設為重點,只要有利于經濟建設,黑貓白貓什么貓上場都行。你這只黑貓就做的很好啊。”
“洗滌!”洗滌思考了一下午的問題,有些累了,不知不覺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好不知道,自己大伯正在屋外敲著自己的門。
大伯來洗滌家這么多天了,對洗滌可謂是盡心盡力,比徐盛華和李月婉對他都好,而且洗滌發現,大伯他的眼神熱切程度不比自己父母差。
洗滌知道把這一切歸結為,老徐家的獨苗苗啊,還不知道以后去了北京,哪個未見面的爺爺會怎么對自己。人家都說是隔代親,爺爺溺愛孫子?洗滌還真有些期待,他也不需要自己爺爺有多溺愛自己,只要關鍵時刻給自己擦屁股就行。
“洗滌!在不?”徐盛國又喊了一聲。隔了一會后,見里面沒有動靜,徐盛國輕輕的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和藹的笑了。
只見,洗滌一個人死仰八叉的躺在躺在床上睡覺,毫無風度。
徐盛國打開門,走了進到床邊,輕輕的拍著洗滌的身體說道:“洗滌,起床了。吃飯了。”
本來叫人這種事應該是佩芬妮的事,不過由于徐盛國對洗滌的寵愛,非要說自己去叫。徐盛華和李月婉見他如此堅持。也沒有辦法。相互看了一眼,從中都讀懂了對方地心思。他們自然知道自己大哥對兒子地寵愛,他們知道大伯的可憐,人已經這么大了,兒子卻沒了。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怎么過的。如今他能把洗滌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對待,徐盛華和李月婉是沒有什么意見。大哥和他們的親密度,就是現在徐盛華說把洗滌過繼給他們,徐盛華或許也會想都不想同意的。
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洗滌有些惱火,皺了皺眉。有些慵懶地說道:“伯伯有事嗎?我正做著美夢的?”
洗滌有些朦朧的眼睛睜開??匆娮谧约捍策叺恼亲约旱拇蟛?。洗滌又說道:“大伯打攪了我的好夢。”
徐盛國聽到洗滌這么說,打趣道:“洗滌做什么好夢的,難不成和你地小女朋友在約會?”
洗滌聽后,有些無語,自己和張楚楠約會還不是什么時候都行,有必要這么在意嗎?洗滌說道:“哪有,我夢到首長在中南海接見我地。”
徐盛國一聽這話,笑了,笑的很夸張。又說道:“那你夢里有沒有說首長為什么要接見你?要知道首長可是一個國家最忙的人。值得他接見的人一定不簡單吧?”
洗滌有些無語,大伯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看,不過貌似在父母眼中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而且大伯確實把自己當成自己孩子一樣對待。
洗滌說道:“我自然知道了,難道大伯覺得我以后不值得首長接見。要知道。我自己手中可是擁有著未來最具前途的計算機公司和軟件公司。”
徐盛國笑了笑。感覺眼前洗滌確實還有些小孩子氣,笑了笑。說道:“好了,我知道了。走吧,先吃飯吧。”
洗滌和徐盛國兩個人下樓之后,徐盛華和李月婉早就在餐桌上等著了。佩芬妮自然是回自己的房間了。自從上次之后,佩芬妮做完飯之后,就回去給自己的孩子去做飯,這樣的待遇讓佩芬妮很是感動。
“洗滌,你做什么呢?還讓你伯伯親自去叫你。”李月婉埋怨道。
洗滌正要說什么,徐盛國已經說道:“沒事,這小子可能最近太累了,居然在床上給睡著了。”
徐盛華聽了后,點了點頭。作為舊金山商界地一方大佬,徐盛華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開得公司最近搞出了多大的動作。他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兒子究竟是怎么長的,怎么做什么都能成功,別人想要在某一方面發展就是拼了一輩子也不一定有他幾個月地成績好,看看現在地“太行”公司,他也早就聽說了,相關機構已經對“太行”評估過了,認為可以上市了,在美國開企業來說,如果你的公司能上市,說明你地公司已經正是步入了正規,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而且美國法律規定讓每個公司在一定規模的時候必須上市,為的就是讓這些公司更好的發展,二來就是可以更好的管理監察這些公司。
“恩,洗滌,你最近搞出這么多明堂?公司什么時候準備上市?”徐盛華問道,對于洗滌公司什么時候上市,他還真是不知道。他覺得有些事,還是需要和自己的兒子說說的,畢竟自己有這方面的經驗。
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公司上市,卻是有自己兒子讓伯格他們在市場上一路護航,才避免了一些麻煩。
“圣誕節左右吧,沒確定下來的。”洗滌說道。
徐盛華見洗滌這樣話,有些氣不過來,說道:“你看看你什么樣?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就你這個樣子,公司怎么還能發展成那樣?”
洗滌嘀咕道:“還不是因為我是天才。”
徐盛國見到這樣,打圓場說道:“好了,小華,不說了,我早看出了洗滌就這樣的,我們老徐家的天才,你不也常說,如果沒有洗滌,你的那個公司也發展不成現在這個樣子?”
徐盛華聽到自己大哥怎么說,沒再說什么,這時候李月婉對洗滌說道:“洗滌,別理你爸,他這是在嫉妒你。看看他,每天忙前忙后的,最后把個公司弄的差點倒閉,哪像我們洗滌,不做什么事,公司照樣發展。”
李月婉的話,刺痛了他的傷疤,公司確實是在他手中弄的差點倒閉,不過那還不是因為洗滌出事,讓自己沒有心思打理嗎?
不過這話,徐盛華卻是不能說出來,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有點像強詞奪理,有點酸溜溜的感覺。自己有時候確實嫉妒自己的兒子才華,不過反過來一想,他是自己兒子,他越厲害,自己不也越有面子。
李月婉的話,讓徐盛國和洗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而徐盛華只能無趣的吃著盤中的菜,發泄的著心中的郁悶。
一家人開始吃飯,都沒有再說話,他們都看得出來現在徐盛華有些苦悶。但也沒有說出來,只是靜靜的吃著碗中的東西。
“大哥,你是和我一起去香港看看,還是直接會北京?”突然間,徐盛華好像想到了什么,將筷子放下,抬起頭,看著徐盛國說道。
“恩。先和你們一起去香港,香港那邊有些人給你介紹一下。”徐盛國說道。
“恩。”徐盛華點點頭。又對洗滌說道:“洗滌,你要不要把你的公司開在香港去?”
洗滌抬起頭,看了一眼老爹,細細的看了一會,他不明自己老爹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他明知道自己的公司現在才剛剛起步,至于能開到香港的也只能是英國汽車公司,而這個公司自己老爹根本不知道。細細瞅下去,洗滌在徐盛華眼中發現了戲謔的神色,頓時明白了什么,定然是老爹在打擊報復剛才的事。
“恩,我考慮考慮。”洗滌態度嚴肅的說道,活像一個態度謹慎的老板。
聽了洗滌的話,李月婉頓時笑噴了,一臉無奈的拍了洗滌腦袋一下,說道:“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說完,又惡狠狠的瞪著徐盛華,說道:“你還像個當父親的,居然開心自己兒子的玩笑了。”
徐盛國也是一臉笑嘻嘻的,在這個家待了這么長時間了,徐盛國在這幾天感受到了從來沒有的喜悅,他有些羨慕這個家庭的,他有時想想,這樣的家庭才像個家庭。想想自己死去的兒子,徐盛國心里一陣悲哀,自己二弟雖然早年流落異鄉,吃了不少的苦,但他們熬過來了,他們的兒子在懂事時,就生活在一個很好的家庭里。看看自己的兒子,在小的時候,恰恰趕上了三年大災的時候,他們雖然是中央的人,但也要節衣縮食,根本吃不飽肚子。好不容易挺過來了,又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徐盛國看著他們,笑著,苦笑著。